“樊鲁,你还需多学兵法韬略。”
只说完,贾周忽然又沉默。握着那方司马修留下的布帕,又皱眉陷入了沉思。
……
沧州,金銮殿之外。
一袭凤袍人影,立在雕龙刻凤的玉栏边上,抬了头,看向远处的天色。寒冬将至,目光所及之处,已经有了零星的白色。
“皇后,陛下那边,最近有些反常。”有近侍太监走来,压着声音开口。
“最近在暗中,宴请了不少朝臣。”
“随他吧。”苏皇后并没有意外,淡淡开口。
太监怔了怔,急忙躬身垂头,退了回去。
“羊圈里的羊,它不管怎么闹,也终归是一只羊。阿七,你说对吗。”
一道立在琉璃瓦上的俊朗人影,抱着剑,垂着头,沉默没有开口。
“我又忘了,你是个哑奴。”
那袭凤袍,在寒风中小心转了身,不时还笑出银铃般的声音,“听说,徐布衣的孩子已经出生,我也有些迫不及待了。”
在寒风里,这位纪朝的末代皇后,看着自己日渐隆起的肚子,露出温柔的神色。
“我的儿郎,一生下来,便是做皇帝的命。谁也挡不住!徐布衣哪怕打下凉州,一样是挡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