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,是谁教给他说的?”沈初柳问。
“奴才该死,可奴才看,没人敢说这话啊。奶娘们是主子您看着这些年呢,奴才定然不敢说这话,新来的奴才们也都老实,何况他们都还小,没人敢叫他们单独伺候,所以这话……只怕是六皇子自己琢磨的。”
玉漏深知不要跟主子耍心眼:“奴才想,六皇子未必知道太子是什么意思,只是想着是个好吃的好玩的,与兄弟们争宠罢了。偏……这几日因为外头的事,二皇子很是心里不痛快……就这么出事了。”
沈初柳点头:“今日,我的琰儿差点就死了。”
“奴才该死。”玉漏心抖的厉害。
“你们固然想不到二皇子会对六皇子出手,不过这责任还是你们的。我恨不得打死你们,不过我也不是那样残暴的主子。所以死罪逃得过,挨打免不了。要是谁不想挨打,趁早说,我不打你们,也不必再伺候我的琰儿了。”
沈初柳自打六皇子出事,说话一直都淡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