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是个难以揣测的男人,其实他又很简单,他对待事情只有两面,故而在他的意识里,无论人还是事,只有好与坏,不存在暧昧不明。
我来过司其琛的事务所,但都是远观,藏身在楼下,看他和同事从大厦正门走出来,偷偷拍下他意气风发的姿态,念念不忘他的正气凛然,我眷念的,是在偷窥中给自己寻找的存在感,就算是畸形的,我也乐意接受。
“等下我会安排你在会客厅等我,在我没有叫你之前,不要到处乱跑。”走进大厦负一层的电梯,他沉声警告,“我只说一遍,做不到就自己滚回去。”
我双手交握置于胸前,羞赧地仰望他,“你为什么会突然带我来事务所?”他不是选择半道抛下我,如果他这么做了也不觉得稀奇,反之才不正常。
司其琛平视电梯门,里面一高一低的模糊身影,站着我和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