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贵自知在这方面一直让媳妇担惊受怕,所以有些内疚地低着头暂时不辩解。
于是丁小蝶叹了口气道:“娘,你说得没错,不过我们继续往前走也不能冒险,就算那些大漠兵走了也只是撤退,他们还存在的情况下,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往哪边退,如果一路北下还好,万一他们也撤去了沃县,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就是撞到枪口上。”
“对,陆老爷也是这么分析的,所以他的意思是先去看看最近的杨柳镇,然后再摸清楚大漠兵往哪撤了,咱们才好做主张。”丁贵有些不敢直视媳妇。
“行,我说不过你们父女两,成了吧?”
其实张秀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,她就是心里憋屈。
村里有那么多的男人,可是事到临头的时候当缩头乌龟的不少,就拿他们丁家的老大丁德和老二丁荣来说,除了那种大集体活计,平时几乎对村里没啥贡献。
看到张秀一扭脸抹着眼泪出了屋,丁贵连忙跟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