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听那女居士早已越俎代庖,大声喝令道:
“堂房道众,守在窝风桥北,依托钟楼与财神殿向中路阻击;号房道众,登上鼓楼和药王殿二楼,向下作远程侵袭。你们双方隔着中轴面对面,注意错开攻击点,避免相互误伤!”
老监院一愣,胡子翘了起来,“你怎么知道我们……”
心眉居士彻底祭出“眉将军”的作势,恍如麾下二十五万众的军团长再次上身:
“经房道众多准备符篆,守在左手十方堂及鲁班殿一线,不要拦阻冲破第一道防线的敌军,只管尽力向中轴挤压,让他们照直走!”
老监院胡子都惊得分叉了,“我问你怎么会……”
人家根本不理他,兀自拿手向右一指:
“典房道众守住三星殿及斋堂一线,反向朝中路驱赶。”
老监院跳着脚,“喂,我问……”
“客房道众放弃丹仓,把医师们撤入雷公殿;库房道众守住器坊……算了,把器坊也搬空,全部纳入二进。
库、账两房人少,能联手护住慈航殿与真武殿就不错了。重点不是守护建筑,而是切断支流!”
监院大人已经闭嘴,人家确实安排得比他妥当;他想不出,但听得出。
执事们也竖起耳朵听着,眼睛却瞅着监院。
后者一抖白胡子,“挺好,就这么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