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桑年纪尚小,遇到这是自知是插不上什么话,但也懂得对于这件事对外要守口如瓶的道理。
李嬷嬷叹了一口气:“话虽如此。但也要出其不意,才能给对手致命一击!”
凤颜玉摆摆手:“等进宫了跟皇祖母好好说说,讨论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再做决断!”
于是马车上一路沉默,进了皇宫,寿宁宫里的气氛也十分诡异,仿佛有人新丧了似的。
吕内司见凤颜玉面有不豫,当即解释了一句:“殿下,昨夜陛下来过了。”
凤颜玉“哦”了一句,了然地道:“说的可是,秋芷若的事?”
吕内司点点头:“正是,所以如果没有殿下昨日遣人来那么一下,太皇太后也是想召你进宫的。”
吕内司正想再说什么,却已经进了殿。
太皇太后直接让凤颜玉免了礼:“玉儿,今天我本来也是有事想唤你进宫的。”
“孙女知道,刚刚吕内司已经跟我说了。只是孙女想,孙女要说的这件事,更为重要一点。”
太皇太后面露好奇,凤颜玉小步上前,掏出挂在腰间的锦囊,从里面掏出一枚已经分成两半的令牌,三言两语简单解释了事情的经过。
太皇太后只在那一瞬间潸然泪下,泣涕如雨地道:“祁儿啊,你如此苦心栽培的臣子,最后却是加害了你,你该是有多痛心地离世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