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，周毅打量着姜暖的神色。
他也没想到来家属大院会遇到这种事情，甚至有些后悔带姜暖过来了。
“小暖，我跟李美艳确实相亲过一次，但那一次我就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了。”
不等姜暖询问，他就态度良好的主动说了出来。
姜暖表情十分平静，看不出什么情绪，而这也是让周毅最不安的。
整整十几秒的沉默之后，姜暖终于在周毅的注视下开了口。
“周哥，我只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好，我保证知无不言。”周毅神色认真且坚定。
姜暖同样严肃了表情，甚至还刻意放慢了语速。
她的这幅模样让周毅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“如果，我是说如果。当初跟你求婚的人不是我，而是另外一个条件还不错的女孩子，你会答应吗？”
这是一直以来姜暖都在纠结的问题，终于借着这次机会说了出来。
原本她以为周毅会经过认真的思考，然后才回答她。
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，周毅几乎没有任何犹豫，“不会”两个字便脱口而出。